清冷的声音说着温柔的话,呼吸洒在绿衣的耳畔,泛着痒。
只听这声音绿衣就知道他是谁了。
给了她个小玩意儿,就跑掉的殷时絮,果然是登徒子。
殷时絮似乎也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稍微往后退了一步说:“我无心冒犯,只是来看看你。若你不叫人,我便放开你。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你要知道若你骗我,在你没喊出声之前我就能点了你的哑穴。”
形式比人强,绿衣一向能屈能伸,这会儿她处于弱势,自然十分利落的点了点头。
殷时絮撒开手,见她确实没叫,行了一礼说:“方才多有冒犯,抱歉。”
“抱歉?要说冒犯你早几个月就冒犯了吗,你今天又冒犯我,你根本就是登徒子,臭流氓。”绿衣咬着牙恨恨的说,恨不得拿手里的时候给他脑袋开个瓢。
殷时絮是个武痴,从小便没人教他什么礼尚往来,什么男女大防。
所以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冒犯过他,不由的目露茫然。
他不这样还好,这个表情分明是忘记了,之前在府门口抱了自己的事情。
绿衣气的直哭,还有什么被赚了便宜结果人家还忘了更值得悲伤的事情。
“你怎么哭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殷时絮虽然一向冷情,但是人小姑娘被自己气哭了,也不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于是上前就走了一步想安慰她一下,结果绿衣一只手抓着石头就朝他头上砸,毫无章法的下手方式。
即便殷时絮此刻没有防备,却也躲得没有压力,翩然侧身便过去了。
但是绿衣本身就没打算大过年的见血,所以在殷时絮躲着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做掌朝他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在黑夜里响起,在安静的环境里闲的格外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