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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气色很好,看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根据张大妈的说法,她是三年前来的省城,似乎是脑袋受了伤没了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

最开始来的时候她找医生看过,后来渐渐就放弃了, 住在这里靠做一些缝缝补补的勉强度日。

女人做衣服的手艺很好,身上穿的和商店卖的看起来都不大一样,似乎要好看很多。

吃完饭,女人提议来打牌。

“刚好咱们四个。”

林念说:“我不会。”

单静:“我也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我教你。”

女人很热情地拿出牌说了规则:“现在搞不懂不要紧,多玩两次就会了。”

她们也不玩钱,就是打发时间。

最初因为不懂规则,林念和单静总是输,输多了就慢慢摸索出来,渐渐感觉到趣味,一不小心就玩了好几个小时。

长时间保持一样的姿势,林念的腰有点受不了。

打完一把,她放下牌:“我不能玩了。”

“那行吧。”

女人也没有强求,把牌收好:“咱们明天继续?”

她起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我可太久没玩过了,以前别人都不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