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户籍已经转了过去,本来李伯诚是想请假来接他的,但突然来了新任务抽不出身。
林念不愿意再耽搁,决定自己一个人过去。
火车票已经买好,托了关系弄到一张卧铺票。
车票是后天的,临行前一天,她把不那么贵重又不方便带走的东西分给了邻居们,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囫囵睡了一觉,第二天拖着两大包行李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员复杂,林念带着行李连上厕所都不敢,在候车大厅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车子靠站。
她拿出所有的力气,拎着两大袋行李飞奔,终于成功挤上了车。
火车上坐的满满当当,就连过道上也都是人,还有人试图从车窗里钻进来。
林念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挤到了自己的车厢,卧铺车险比硬座车厢要空旷许多,一个小隔间里只有六个人。
她的位置是下铺,找到位置,林念把行李放下来,锤了锤酸软的胳膊。
真的太难了,还好她也就跑这一趟,要是次数多了绝对要少活几年。
这一间隔间加上林念只住了三个人,另外两个人各自躺在床上,对新人的到来没什么反应。
林念刚好也不想与人社交,见状感觉有点轻松。
她取出水壶喝了口水,喝完把水壶放到床头,脱了鞋子躺下休息。
火车哐当哐当往前行驶,速度并不快,林念最初还对窗外的景色有兴趣,看多了就麻木了。
两天过后,车子在川省省城停下。
林念随着人群下 车,茫然了一阵,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