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慕羽溯身后的男人,眉眼细长,五官俊美,头戴太极阴阳鱼白玉冠,身着淡蓝长衫,腰带玉扣也是个显眼的阴阳鱼太极图,腰间坠了一条深蓝丝绦,披着暗紫的广袖外袍,看这一身就知是个太清门的。
“你那爱徒本就元神疲惫,你还给他施了入眠术,现在就是打雷都醒不过来,而且这云水宫也没有其他的弟子,害羞什么。”说着这话时,弯身直接将人横抱在怀:“观弑那死小子传信来了,明日我便要回太清门,又要给分开一些时日,所以……”
“那还不快些滚。”慕羽溯狠狠瞪着那笑的狡诈的男人。
男人抱着慕羽溯往云水宫的仙音宫宫主寝殿走去,并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
“紫霄,刚刚逸儿的话,你可都听明白。”这会说话的声音倒是缓和不少了,完全没有先前的凶狠不耐。
“溯儿,那些个事情不急,现在你眼中只能看着我,心中也只能想着我,嘴里也只能唤着我就可。”疾步行至寝殿前,抬脚粗鲁的直接将们踹开,抱着怀中的人走入内后,白发无风一扬,房门关上。
“跟你说正事,紫霄,啊……”
慕羽溯正要说什么,就被紫霄直接丢到铺垫着柔软的奢华大床上,等他要翻身坐起时,那人已经压下。
“乖,我们现在就在做正事。”
“滚,唔——”怒骂的话将要出口,双唇就被一团温热堵住。
白色的绸缎腰带滑落在地,然后是杏黄的华服,木质的奢华大床微微晃动发出轻响,床帐上的轻纱被窗外吹来的夜风,轻轻的撩起,随风曼舞,两具修长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在轻纱飞舞间若隐若现。
那正事什么的,因为这如滔滔巨浪般席卷的快感而被慕羽溯给甩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
等到次日醒来,慕羽溯看着满床的凌乱,身上酸痛不已,那人却已经没了踪影,只隐隐记得在他迷迷蒙蒙之间,那人好像对自己说了一句:等我,为夫很快就回。
“为夫——混账的东西,滚,最好的别回来,哎呀……”本宫主的腰啊!
“宫主,发生何事了?”门外传来弟子的充满关心的疑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