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俩人曾在公众场合干过这么大胆的事儿,刚降下的体温变本加厉地升了上去,忙喝口水——
“耳朵这么热,该不会是在做我的春梦?”
郁唯祎呛到了。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阳台,刚洗完澡的淡香飘入她鼻尖,清冽地撩人,一只手拍着她背给她顺气,另只手则捏着她耳朵,恶作剧地揉捻,仿佛玩上了瘾。
郁唯祎浑身愈烫,捉住他的手:“是是是,在做关于你的梦,白日梦。”
“梦见的什么?”男人在她旁边坐下,把她圈进怀里,“和我讲讲,说不定现在就能实现。”
郁唯祎一噎,哪儿好意思真告诉他自己刚才在回味俩人的吻,试图转移话题:“不记得了,大概就是上学时的事——你怎么还带了酒过来?没喝够啊?”
蒋熠玩味儿地看她,捏着她脸:“郁唯祎,你还是直接承认吧,你的撒谎水平,啧,实在是惨不忍睹。”
郁唯祎:“是真的,梦见我们在上学,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男人眸光微深,呼吸似有若无地蹭着她鼻尖,低笑,“那就是什么都做了。”
郁唯祎:“”
俩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蒋熠松开她,倒了杯酒,深黑的眸光穿过透明色泽的高脚杯,映在她眼底:“我会梦见你。”
“梦见我什么?”郁唯祎心里一颤。
“你知道。”他深深看着她,眼底情绪炽浓而微不正经,“还能梦见什么,我们一起做过的那些事儿呗,我的身体比你诚实,想就是想,春梦就是春梦。”
郁唯祎差点儿掉落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难受也不是笑也不是,轻轻嗔他一眼。
蒋熠笑着重新抱着她,酒杯放她手里,引着她的手时不时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