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听到她起来的动静,他按掉通话,跟她进厨房,在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里拿过她准备洗的碗:“文丹乐给你发了什么?”
郁唯祎:“”
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他还惦记着这件事儿???
上学时要有这记性何至于诗词默写从来不及格。
“没什么。”郁唯祎若无其事转身,借着收拾桌子的动作掩盖情绪,“缺几个字影响你理解全部意思了?你又不是没看到前面的,内容与你无关。”
身后许久没什么动静。
就在郁唯祎以为这茬可以翻篇,终于松口气时,修长微凉的手径直掰过她脸,在她脸颊留下侵略却并不野蛮的触碰。
“郁唯祎,”他轻捏着她下颚,逼近的眸光轻佻又黑沉,“我不是告诉过你,你撒谎时会不敢看人眼睛。”
郁唯祎默了一瞬,微垂的长睫毛颤了颤,嗤笑,迎上他眼。
眸光里挑衅的“那我现在看你了你还能怎么说”溢于言表。
他没放手,一侧剑眉玩味儿挑起,眉眼间的乖戾轻浅地溢出:“让我猜猜,她是不是发的在你家看到了我和你的合影、情侣装、项链、对戒等一切和我有关的东西。”
郁唯祎呼吸一窒。
垂在一侧的手紧了又紧。
“你脑洞真大。”她挣开蒋熠,垂下的眼睛不自然地闪了闪,“就提了下你的名字你就能联想这么多,如果你写科幻小说一定能拿雨果奖。”
“雨果奖我不感兴趣,江户川乱步奖或许有的一拿。”这人毫无被反讽的羞愧,还大言不惭地厚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从背后靠近她,呼吸沿她耳边轻轻厮磨,“你车上还留着的摆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郁唯祎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