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知不知道，还是要等我们审过才知道。”两名神将听从左青的命令, 拿着锁链走上前。

瑞辛急道：“父神！”

瑞泽摇头：“清者自清。”

他没有反抗，瑞辛也沉下气, 没有动手, 乖乖让神将困住自己，被带走时，经过左青身边，还忍不住为自己争辩：“我们没有勾结浊界！”

左青只是看了她一眼, 没有说话。

瑞泽和瑞辛父女被关进了天牢里，混沌海的其他人也被看守起来，但相比瑞辛父女要好得多。关着他们的天牢是专门为神界重犯打造，禁锢神力，到了这里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天牢内寒冷，瑞泽脱下自己的大氅给了瑞辛：“披上吧，这里冷，你的伤还没好。”

瑞辛望了一眼递过来的大氅，伸手接了过来：“谢谢父神。”

瑞泽：“你我父女说什么谢不谢的。”

瑞辛低着头，嗓音里带了些哭音：“是我害了父神。我听进来的神将说，因为浊界用混沌白晶作掩护来控制人类，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取出了混沌白晶，所以左青神君才怀疑我们勾结浊界！”

瑞泽上前，宽厚的手掌搭在瑞辛的发顶上：“我们取混沌白晶是为了替你修炼混沌之力，这事情外人不知道，混沌海不少人清楚，听他们查明白了，就会放我们出去。至于族里出现浊界的人，是我监管不力，等我出去之后，会好好清理族内不干净的东西。”

“父神，我恐怕不能让你这么做。”瑞辛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倒映着瑞泽不敢置信的面孔。

她松开了手，看着瑞泽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胸口插着匕首的位置沁出鲜红的血，很快染透他的衣衫。

瑞辛脱下身上的大氅，重新扔在瑞泽的身上，她垂眸望着瑞辛，眼里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瑞泽啊瑞泽，当年你和你的妻子合力杀死我，有没有想过我用你女儿的身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