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木哈哈笑了两声,转过来看我的时候眼里亮晶晶的,“对啊。”
我疑惑的看他。
“我喜欢的女生,一定就是天仙似的。”他又转过去,阳光下的发丝透着光成了暖棕色。
我很难言当时的心情,网上有句话叫“男人至死是少年”,多用于嘲讽一些普信男,可我看着他满是少年意气的眉眼,想起他即使鼻尖冻的通红也绝不戴口罩的幼稚,那一刻我觉得,有的人真的永远都会是少年。
徐嘉木就是那样的少年。
天色渐晚,徐嘉木接到父母的电话说已经下飞机了,我也到了回家的时候。我和他说了再见他却坚持把我送到车站,我上车看着徐嘉木冲着我挥手,突然就想起了初三的毕业典礼,只是此刻我们俩的位置对调了。
最后一个人上车后,公交车慢慢启动,我看着他转过身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种莫大的勇气。
“徐嘉木!”我拉开车窗,雾霾蓝色的围巾被寒风吹得飘啊飘。
徐嘉木看向我,眼里是不解。
“你等我!你在上海等我!”
我来不及看他的反应就关上了车,车已经驶出车站,车上的人用揶揄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件多么大胆的事。
围巾又被我严严实实的围起来,我能感觉到我藏在围巾后的脸臊的发烫。
手机信息提示音传来,是徐嘉木。
“好啊,我在上海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