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桐接过木棍,眉毛拱出月牙弧:“谢明烛,你没事吧?”
谢明烛说:“怕把你吓跑了。”
白桐笑了,狡黠,一口小白牙:“难道我是香妃,还能变成蝴蝶飞走吗?”
谢明烛露骨眼神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淡笑不语。
白桐说:“你真的没事吧?没事儿吃点溜溜梅。”
白桐往另一处走,谢明烛又跟着。
白桐听见他说:“我离开谢家,公司股权被占,无处可去,身上也没有钱。”
确实,他的钱估计都倒贴来玩角色扮演了。
作为一个精致的打工人,白桐坚信“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韭菜只是一时的老马失足,将来他还有一座珠穆朗玛的事业峰要登。
所以……
白桐摊手:“没钱还学人家玩情感游戏?我不是闲人,我需要挣钱,哥哥。”
谢明烛像条失落的大狗,垂头丧气。
白桐对着他摆摆手。
谢明烛冲着他的背影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但眉宇间那抹沉重确实解不开的。
后面一连三五天,白桐都能在门口看到谢明烛。
一开始,他是白衬衣、领带。
后来他换上宽松t、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