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未寝麻了:“比心。”
麻了归麻了。
他还能惦记着高人学弟那腰身。
细、白、腻,不愧是高人!跟奶泡出来似的!
他也不大好说自己跟白桐认识。
又耐不住寂寞,非要跑到人家跟前显露一番。
于是他整个人就开始发癫。
走三步退两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两腿绞成麻花,又爬都要爬过去见白桐。
白桐歪了歪头,脖子不太舒服,他扭动幅度大了一点,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他到底不是精于情感算计的人,好在心够大,忘得快。
看着陆陆续续展开的月季品种,白桐像是蝴蝶入了花丛。
他抱着两盆月季,放在展台上,歪着脖子,忽然看见前面钻出个奇行种,面对面就要来个拥抱。
白桐:!
伊未寝眼睛一亮:“高人!我是你学长!”
白桐:“矮货,俺是你爷爷。”
沉默,是今晚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