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顿时手脚冰凉,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缓了一阵儿,唐晚目光紧紧盯着上面跟傅津南合影的姑娘。
那姑娘跟她有七八分像,却比她明媚活泼。
唐晚望着这张和谐的照片,忽然明白一个事实——
傅津南从来不是非她不可。
她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还相信傅津南这人会有迷途知返的一天,怎么……怎么还乐观地认为她也许在傅津南那里就是那个唯一的例外呢。
他就是一个没心的人啊。
她怎么能对他抱有期待呢,她信谁不好,为什么非要信一个浪子呢。
那天晚上,唐晚彻夜未眠,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关洁睡眠浅,听到动静,转过身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唐晚支吾半天,转移话题:“关洁,你能给我讲讲你跟祝政的事?”
关洁啐了啐牙,骂:“我跟那王八蛋能有什么事。”
唐晚无言以对,抱着被子不吭声。
关洁沉默一阵儿,翻过身,抱住她,说:“我跟祝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让我想想,想想我怎么开头。”
唐晚察觉到关洁在发抖,下意识伸手回抱住关洁。
关洁想了很久才说:“祝政这人看着是个暴力分子,其实他只是在柯珍面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