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清苦,学习一般,为人胆小,看起来是不会做诬陷人档子事的。
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种事情也不能轻易地做判断。
从图书馆出来后,清萱在校园内漫步,却张曼曼急匆匆地走来,抓着清萱的胳膊问道:“你怎么在儿啊?中午回来也没你,就直接去吃饭了,结果在食堂听那个什么孙芳在那里大放厥词!”
孙芳,就是考场上提出清萱脚边有纸团的那个女生,也是古典文献专业的学生。
“说什么?说弊吗?”清萱歪着头,缓缓笑道:“客观来讲,现在是有个嫌疑,说不准下午就有教务处的人上门来通知了。”
“什么情况啊?”张曼曼肯定是不相信个事的,要是清萱去弊,母猪都能上树了,好吗?“你弊?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哪个没脑子的会信啊?”
每次教授布置的业,清萱都是完成得最快最好的那个,各种典故张口就来,教材上的内容随便挑出来一段,都能说出在哪一页哪一段,样的记忆力还需要弊?张曼曼嘴角一抽,绝是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记忆力,考前随便看一下重点,还用得着弊?要不要么搞笑。
清萱摊手,事情的原委叙述了一遍。
张曼曼炸了,“老师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不听你解释?直接就判断别人弊,还是咱们一届第一次期末考试呢!”
“老师的处理方法倒也没问题,那字条的确是在桌子底下,发现舞弊,的确是要报到教务处。只是那张纸,像是蓄意而为了。”清萱说,“在进考场的候,地上的确是干净的,中途也只有一个人距离桌子最近。”
张曼曼问,“是不是那个人有问题?”
“不一定,印象中之前是从未过的。”清萱说。
不可能与人结怨到连方的长相都不清楚,既然从未过,又谈何结怨,以至于要陷害考试弊呢?
“无冤无仇啊!莫非是其他人故意陷害?”张曼曼猜测道。
清萱张曼曼的猜测是认同的,“个事倒是有些巧合呢,如果不是孙芳刻意大叫,那个纸团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两者看起来,也太过巧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