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九。
长大了。
这念头似若个火折子,老房子顿时着了烧了起来。
男人嘛,一旦起势,便来势汹汹,不可遏制。
他本是只想见见她,说些贴己的话。知她明日要走,尽力处理完那些焦头烂额的政务才得出空出宫。
谁知这一闹,本没那心思的心人也冒出那心思了。
孟西洲猛地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牢牢实实。
“青青。”他盯着她水盈盈的眸子,柔声唤她。
“陛下这是要干嘛?”她嘟着粉腮,明显是没睡的。
这一声陛下,听得孟西洲又想笑,又无奈。
以前的青青从未同自己使过性子,自是温柔体贴,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忍下去。
按理说,男人都喜欢这种千依百顺的。
可孟西洲却更喜欢现在的青青,不藏着不掖着,又什么都会说出来。
他觉得,不那么善解人意的青青更可爱。
“今日本想早些来的,工部的刘策递了加急的折子说禹州堤坝坍塌,不少百姓流离失所……”
“好好的堤坝怎么会坍塌?”沈青青听了瞬间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