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来看,怕是最初那条在泥石流中凭空出现的过道,也是他的手笔了。
他的提前离开普尔图木,原来是在沿途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事。
这算什么?
赎罪么?
她根本不稀罕。
“……九殿下。”他突然打断她的神思。
“我感觉有点冷。”孟西洲话音发颤,说话客客气气,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
即便是盛夏之时,入了夜的图尔苏部境内,依旧冷的能让人哈出白汽。
更不要说潮湿阴冷的山洞里了。
低眼见他唇瓣发紫,沈青青冷笑一声。
当初她在桂兰院高烧不退,蒙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又在哪儿呢?
沈青青为他包扎完,直接给他晾在原地,一声不吭的走了。
过了片刻,他颤着声发问:“九殿下,可是好了?”
“好了,殿下难道感觉不到么?哦对了,忘了说了,你的长衫里衣全是血,穿不了,殿下扛着吧。”
“……”
“那带子能不能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