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新春设宴,他也不过是同她走了走过场,态度并未比现在好上几分。
“夫君就这般恨我么?事到如今……一些事,不该同我讲明白么?”
守在一旁的赵皇后,缓缓走向皇帝那处,每一步,都分外缓慢。
恍惚间,她回到二人成亲的第一夜,他满身酒气的走进内室,轰退下人,随后步脚踉跄的扶着门,睫羽间沾了水汽。
在他柔柔对她一笑后,她便什么都忽略了。听他口中混沌不清的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
因为她当时,眼中只有他清朗俊俏的容颜,已然失了神。
她思慕他太久了,久到从儿时第一次见面,就无可自拔的迷恋起他来。
她知他清冷待人,独来独往,从不贪恋女色。
直到她偶然撞见他带着洛家嫡女逛水粉铺子。
看到他们藏在袖笼下紧紧牵在一起的手,相依在夕阳之下。
她嫉妒,嫉妒的发狂,那种情感宛若带刺的荆棘束缚着她,让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她病了。
好在赵家权势滔天,父亲为他自己,也为了她,挣得这门亲事。
那一夜,他们肌肤相亲时,她听到他温柔的对自己说,“娴儿,我心悦与你。”
只这一句,便让她同赵家一起死心塌地的支持他,坐上那至高的位置。
从t栀子整理w那日起,孟鸿羲便是自己的夫君了,是天和地。
二十四年的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