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嬴,即便我来了月事,你也有兴趣碰么……”
她哭着说,可惜孟棠嬴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细腕被压在头顶,襦裙提在腰身,沈青青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脱了水,她除了奋力呼吸,什么都做不到。
待孟棠嬴嗅到那股子特别的血腥气时,才恍然回神,“你……”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会放她走的。
少时,他将她捂在眼睛上的手向下扯去,柔声哄道:“我今日不碰你……你乖乖忍着便是。”
沈青青侧背着身子,躺在他怀中,彼此紧紧贴着,孟棠嬴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知疲倦的疯狂,沈青青无言低泣。
晨光微熹,青光顺着窗楹淌入内室。
孟棠嬴紧紧搂着她,一声不吭地盯着她发颤的肩头,像个知错的孩子,既无措,又内疚。
“孟棠嬴……我这双手,只要你还活着,我便不会再碰画笔。”
孟棠嬴骤然一惊,哽住。
他跟沈知意,已经回不了头了。
孟棠嬴一夜未眠。
乾元二十三年,元月初一。
沈青青醒来时,孟棠嬴已经不在,春桃与银杏满守在一旁,准备服侍她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