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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萧应茫然无措,只好环住她肩头,温声哄着,“别哭了,别哭了……”

她哭的那样伤心,萧应知道,她不是因为自己酒后失态而哭。

是为了那个没有来的人。

汴京的秋随着两场匆匆雨水落尽,天气几乎是一夜入冬。

是日,孟西洲接了个急案,要出一趟远门,临走前,见李炎眉头紧蹙,心事重重,他多嘴问了句。

原是沈青青生了一场大病。

“不是说过,不要同我讲那个人的事么,吃穿用度不断,病了就请大夫,难不成这些事也做不好么?”

李炎眉头一拧,颇为无奈道:“爷,这是您问我的。”

“下次有关她的事,我问了你也不要答。”孟西洲话语冰冷,带着少许怒意,随即匆匆上马而去。

李炎兀自长叹口气,想着这次回来要如何跟娇云解释,头就忍不住的疼。

入冬时,萧应办完老国公爷交代的事,提前一日返京。

他行于冬夜之下,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桂兰院探望沈青青。

临走时沈青青的伤寒虽已让霍羡瞧过,也服了药,但一直没好利索。

怀着这份担心,萧应就着夜色步至院中,很远处,便听见屋内断断续续、微弱的咳嗽声。

他不由得加快脚步,推门进去,若有若无的烛火下,一袭雪衣的沈青青正捂着嘴,咳个不停。

萧应三两步倒了杯温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