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知道他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糊弄了那个花魁,他现身在此是金蝉脱壳,没了能住的地方。
为了公务而“献身”的小公爷,有时候也挺“可怜”的。
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
“没有多余的枕头和被子,你若不在乎,就睡下吧。”
二人无言一同躺下,沈青青背着身子,后悔今夜穿了件这么透的凉衣。
好在孟西洲睡相一直很好,一夜都不会动一下,两人同寝这么久,他从未做过任何不合两人关系的事。
其实有他在,沈青青睡的比以前踏实。
沈青青正欲合眼,听见身后传来几次翻身的声响。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小米壳枕头推了过去。
“你用吧。”
随后,她扯来身侧的小被子,卷成一团,垫在自己颈下。
孟西洲刻板地躺在那,沈青青方才颇为疏离的那一字“你”,竟让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一定是病了,改日要去找大夫开两副助眠的药。
直到身后的人睡了,他才堪堪闭上了眼。
孟西洲做了一个梦。
但又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