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很少不喜欢一个人,但对于娇兰这种踩压旁人,用旁人的东西或本事借花献佛上位的,她是真喜欢不起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不放在心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娇玉见沈青青悄声咳嗽了两声,她端来杯热茶递过去,后打趣起娇云:“听你这口气,像是是嫉妒起娇兰来了,我就说吧,前几日你绣的那个荷包看着突然就不太对劲儿,从实招来,是不是打算送给楚管事的?”
“你别乱讲,那荷包是我为了教沈娘子才做的,不信你问沈娘子。”
沈青青笑着颔首,“的确是我想学。”
“那绣好了吗?沈娘子心灵手巧,什么都一学就会,爷要是收到了一定会开心的……”
沈青青听着,不自知地垂下眼,一阵春风荡过回廊,吹得她鬓间碎发飘起,她安安静静地,似是旁院里最先绽放的那朵白玉兰。
娇玉说着说着看到沈青青这一幕,嘴里便没了声,娇云此时已经瞪来了。
她是说胡话了,怎么就话赶话的提到了主子。
自主子上个月在沈娘子的屋子里修养几日后,就再没来过小宅,就连没事还会来看一眼娇云的李大人也一同不来了。
全然像是蒸发了似的,一点信儿都没有。
她们不知道,这些消息传不进来是有原因的。
是她们的主子——孟西洲不让府内府外任何消息传进梅园。
这一方天地,就像是个没有栅栏的笼子,将沈青青困的死死的。
她出不去,他不进来。
同房相处那几日,她自认为察觉到孟西洲对她的态度多少有些变化,甚至在一直重复做着以前同阿洲做过的事,来试图唤起些许他对往日的记忆。
束发、做菜、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