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掀动，冷声说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

程烨不气不恼，好像言辰风辱骂的人另有其人：

“要求真高，做你家狗还真累，天天面对着不努力的主人，还要吐出珍贵异常的象牙！呵呵！”

寂静的办公室里，一阵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福伯在电话里说道：

“你们今天回来吗？”

言辰风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看了眼坐在他的位置上玩手机的程烨，做了晚上的行程安排：

“不回去了，今天上班，晚上为一个朋友接风洗尘，赶不上晚班时间，您好好照顾爷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好的！那个……今天晚上，老爷子叫柳文倩回来吃饭的……”

福伯答应道，在电话里又补充了两句。

闻言，言辰风多提醒了两句：

“柳文倩方面的事情，您多多留心，我也会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的。”

柳文倩的存在，始终是个麻烦。

谁也说不准，下一秒钟，会生出什么变故。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长久的沉寂，或许，是为了积累一次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