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除了流泪,不知道可以怎么解释,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很混乱,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而且可以听见瞿天豪的声音,他在叫人开门,并且已经开始发火骂人了。

白胤庭看了一眼夏竹,脸色冰冷,命令的语气说:“我们一天没有办理离婚手续,你就是我的人,马上将衣服穿好,跟我走。”

“我没有衣服可穿了。”夏竹从被子里扯出被撕碎了的衣服。

“玩的这么嗨吗?到底有多迫不及待,直接撕衣服吗?”白胤庭的额头青筋暴起,表情更加的冰冷,眼神恨不得将瞿子路杀了。

他承认即便如此,他仍旧做不到恨夏竹,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曾经是他的全世界,即便世界坍塌了,那些美好的回忆还在啊。

“白胤庭,这件事如果被传出去,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瞿子路现在只能尽全力挽回夏竹的形象。

他太了解媒体和吃瓜群众的力量,他们的唾沫就可以将夏竹淹没,她一定无法承受。

“所以呢?你希望我忍气吞声,瞿子路,遮羞布是你们自己扯掉的,还想让我亲自为你们穿起来吗?”白胤庭做不到。

夏竹静静的看着白胤庭,他的冷漠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她不是没有奢望过,白胤庭会给她一个拥抱,然后在她耳边说,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愿意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可是这样混乱的场面,任凭谁也无法做到淡定吧?

可是她的心为何会如此痛呢?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甚至有那么一刻,夏竹想要一死了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他就会为自己而愧疚一辈子,这不是明智的选择,却是夏竹现在脑子里最强烈的念头。

她眨动泪眼,又向前靠近了一步,白胤庭就在自己的面前,她尝试最后一次的询问,“白胤庭,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白胤庭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如果我死了呢?”夏竹的声音哽咽。

白胤庭冷笑,这是对他的威胁吗?他不是不动容,而是有片刻的犹豫,他强烈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在亲眼见证了夏竹和瞿子路衣衫不整的睡在同一个房间的情况下,还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