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玦眸光一沉,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压下阵阵晕眩和隐约破土而出的欲念。
初原这才看清楚傅凛玦稍显迷离的神态,和发红的耳朵。
傅凛玦喝酒并不上脸,但是耳朵爱红。
空气中还浮动着些许酒味,大概是晚上应酬时饮过酒了。
初原用手在他面前摇晃两下,看他反应略显迟钝,“你醉了?”
他递来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初原了解,“哦,既然没醉那就快去洗个澡,浑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听见这嫌弃的口气,傅凛玦不太相信地闻了闻手臂,“臭?”
哪想到他会这么抠字眼,初原翻身跪坐在床上,把傅凛玦往外推,“快去洗,不洗好不准上床。”
把傅凛玦推下去,她人也差不多清醒了。
头发还没有干,且不说湿着头发睡对身体不好,明天早上起来,恐怕就会有一个半永久发型。
傅凛玦那边从浴室出来,她还没有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呼呼声几乎笼罩了所有听觉,初原仿佛听到傅凛玦在说话,关了吹风机,朝刚走到床边的男人看去,“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他俯身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把被褥一掀,坐在床沿,往初原的方向睨来,“你最近忙完了?”
“差不多。”又打开吹风机把湿润的发梢吹干,初原把头发理顺,“是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
她没有具体说过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看傅凛玦这反应,已经是猜到了。
反正把策划完成后她就功成身退,便也没有解释。
傅凛玦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照婚纱照?”
婚纱设计好后,就去帮张悦的忙,给耽搁了。
她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