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坐在办公桌前，而水晶就倚在他的身侧，怎么看都是十分亲密的。

陆湛握了握她的手，点点头，“累了吧！去睡，中午的时候叫你起来用餐！”

水晶冲他笑笑，翩然走进休息室里，留下脸色更是难看的裴娜——

她想也知道席水晶为什么会这么累，总裁看她的表情好温柔，他从来不曾用这种眼光看过别的女人，当然也包括自己！

心里苦涩着，她是没有机会了！

心情有些激动之下，便问出了本不该自己问的话来，“她有什么好？她那样对总裁，总裁为什么要这么包容她！”

她说完后，脸色苍白地看着陆湛在刹那间变得紧绷的面孔。

她知道她踩着了他的底线，他从未允许她这般放纵地管他的私事，是啊，对于他来说，她什么都不算。

充其量，她只是一个爱慕上司的不知进退的女人。

裴娜以为陆湛不会回答她，可是陆湛说了，他的语气有些迟疑，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你问我，我自己也不明白！”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缓和了一些，裴娜明白这是因为他想到了席水晶那个女人，因为他在说完后看着她时，又恢复了冷漠之色！

他看着裴娜，淡淡地说：“裴秘书，你可以出去了。”

裴娜不敢再呆下去，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陆湛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以后，不要随意过问上司的私事。”

她咬着唇，身子僵着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走得狼狈，陆湛的眼幽幽地看着她，忽然有种将她调走的想法！

不过水晶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她是不在乎他呢，还是认为裴娜不算是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