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嬷嬷就觉得她家这位主子有些想的过多了,她如今怎么说也是侧福晋了,针对她,那也不可能是在眼下,正风头上的时候,她现在呀,就只盼着她家主儿赶紧怀上才好呢。

这没个自己的孩子,到哪里都要后退一步呀,就说李侧福晋,她要是没那么些孩子,当初能逼的福晋那般紧张,还得给她脸面?

就是现在,也是啊,别看福晋如今是压李侧福晋一头的,可你怎么不想想,福晋如今无子嗣在膝下,日后,就说假如四爷哪天去了,这府邸是谁当家做主?还不是四爷的子嗣。

那如今,就说还有哪位吧,不就数弘时阿哥了?那弘历,弘昼阿哥,如今都还是奶娃子呢,能不能长成都还不知道的。

所以弘时阿哥就是李侧福晋的底气,不然,她怎么可能敢刺福晋,这是知道日后福晋不定得看她脸色过日子呢。

虽说福晋是嫡母,庶子得敬着尊着,但若真要嫡母庶子不合,日常小事中的小花招,都能叫人烦心死,别说颐养天年了,不被早早气出病来都是好的了。

再说了,主子如今年龄可不小了,再不抓紧点儿,可真是什么都捞不着了,所以,芳嬷嬷可是对这方面急切的不能行。

这不,今儿回来,服侍着她家主子换了衣服,又躺下歇息时,她才把这些一点一点的掰开揉碎了说给主子听。

“主子可别怪老奴多嘴,主子不趁着现如今四爷心在这儿赶紧怀上,以后的事情,可都还未知呢。”芳嬷嬷这话说的确实对,可她不知道,武香茉和别的女人都不同。

别说调理身体备孕什么的了,她根本没这个准备,而且条件也不允许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