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刚挤眉弄眼地:“陛下,您听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吧?”

顾珩手一抖一勺滚油险些泼自己手上,他耳根红了个彻底,结结巴巴道:“胡,胡说什么呢!”

“哎呦喂陛下!”王和刚被唬得心脏差点停跳,这要是让皇帝在他的厨房受了伤,他这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没事,你接着说。”顾珩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王和刚作为一个成婚二十多年的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他嘿嘿笑了两声:“陛下,小人这可不是胡说。自己家的婆娘嘛,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据小人的经验来看,再怎么性子暴的婆娘,只要你让她舒舒服服地咳咳了,那保准什么事都能谈。”

顾珩浇油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自嘲一笑,隐去了眼中的黯然。

是他想岔了,人家正经夫妻间的办法,他哪里用得到呢。

他沉默地炸着雪团子,周身皆是低沉阴郁的气息,王和刚悄悄瞅了他好半天,终于胆大包天地凑上去:“陛下,其实还有最后一招。”

顾珩眼睛亮了亮:“嗯?”

雪绵豆沙炸好后洒上了一层白糖,看起来白团团的十分诱人,顾珩拎着食盒走到了长信宫前,想到王和刚的话,脸微微一红,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阿姐现在一定不想见到他吧,还是等她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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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梨没想到这么快就送来了,像是她话刚一出口就有人马不停蹄地去准备。

“是他做得吗?”她问系统。

“是的吧,”系统答道,“在厨房待了好一阵呢。”

七八个白团子乖乖地挤在盘子里,头上顶着一层糖,看起来莫名有种既可怜又可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