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疯子姐姐,莱克修斯想要度过一个安稳的童年怕是不容易。
想到这里,季浅褐色的瞳孔渐渐沉淀下深沉,她反手握住莱克修斯的手,轻声安慰道:“莱,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刚刚玩的太久了?我们到休息室坐一会儿怎么样?”
她的声音暖暖的,带着体贴人的气息,莱克修斯下意识的紧张被她安抚,心头紧绷的情绪也微微松开。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眯了眼看向试图站起来的莉亚。
他牵着季浅的手,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力量,而被红酒泼得湿漉漉的保镖似乎又给了他些许启示,他对着一边的兔女郎招了招手,在她忐忑的目光中取过一杯红酒,直挺挺就往莉亚头上倒下去。
眼看着把莉亚淋成了一个落汤鸡,漂亮的白色礼服沾染了红酒变得斑斑驳驳,而她被玻璃刺伤的手也见到了不少红酒,被泼下红酒的冰冷和伤口加剧了的疼痛让莉亚尖叫一声。
“莱克修斯!你这只臭虫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给我记住了,今天的这一切我绝对会在你身上全部讨回来!”
莱克修斯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在莉亚试图站起来时,一脚踢在她的脚踝上,又让她摔了回去,他又很快取过另一杯红酒,继续往莉亚头上倒。
莱克修斯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连把托盘里的几杯红酒都倒光,这才意犹未尽收了手。
帕克维斯和明珩出来时,就看见莱克修斯兴致勃勃地对着季浅说道:“姐姐,难怪她这么喜欢拿红酒泼人,原来泼人的感觉这么舒服。”
莱克修斯一边说一边盯上了其他兔女郎手里拿着的红酒,季浅在他蠢蠢欲动之前连忙把他另一只手也握了回来:“莱,红酒不是用来浪费的,你和玉谢玩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