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把朴衔蝉的抱枕放到床上的时候,朴衔蝉依靠着卧室的小门,笑容有点僵硬:“不、不了吧……其实我觉得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宁言朝着他笑了笑,不置可否,最后将朴衔蝉的枕头也摆在了自己的枕头旁边,只不过床上摆着的也是两床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宁言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为他做。或者说,和朴衔蝉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早晚都是要经历这一步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或者说,取决于朴衔蝉的脸皮厚不厚、良知有没有的问题。
然后在宁言把一切打理好了之后,当晚朴衔蝉还是裹着小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真不和我一起睡床?”
“你让我思想挣扎一段时间。”
朴衔蝉挣扎的没多久,后来温度一点点降下去了,朴衔蝉觉出冷了,便也扯着嘴角睡在了宁言身旁。
只不过,盖好两床被子纯睡觉,好像比起之前他一个人在外面裹小摊子睡,更加煎熬以及考验他自制力和人性了呢。
最后朴衔蝉还是摒弃了所谓“理性”,好在宁言也乐于且愿意接受他。不过这也都是第二年暑假时候的事情了。
乐队换届之后的队长和朴衔蝉关系一般,于是有些事做的不尽人意的话朴衔蝉也不好多插手什么,最多只是找几个小副队聊些经验之谈——他虽然选择了以队员的身份留在乐队、留在艺术团,但是骨子里还是希望乐队越来越好的。
至于学习上的话,确实也是忙。
但还好宁言也忙,她还需要忙着写文上面的事。
朴衔蝉依旧很酸宁言课余的大把时间都花费在了写文上,但是既然她开心,他也不想打破她的欢喜。
哦对,宁言决定以后给儿子做人设的时候,一定要避开朴衔蝉身上有的特点——这样她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自己的儿子,也省的有醋坛子说些什么类似“她宁可瓢纸片人、也不肯拉拉活生生的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手。”的胡话。
一切当然都是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呀。
宁言已经很久都没有打开捉妖的游戏了,她的运气好像越来越差了——她老早也发现了这件事情。好像,和朴衔蝉的关系每深入一步,自己在游戏中的运气就会差上那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