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其实是不喜欢烟味的。

朴衔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般会尽量克制着,但是大多数时候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然后去卫生间、走廊、或者是其他远离宁言的地方。尽管如此,每每再回到宁言身边的时候,宁言还是会敏锐地问上一句:“你是不是抽烟了?”最后剩下朴衔蝉对着她尬笑。

本来是想着连着酒也一起戒掉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大概是,算是留给自己的一点自私好了。

总之,昨晚朴衔蝉出了理发店,迎着晚风坐在一个小公园的台阶上,有些不习惯这种头皮发凉的感觉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有些扎手。口袋里的烟还剩下两根,朴衔蝉一起都点了,抽了一根,还有一根由着它自己慢慢燃着。

“就当是给自己再节省下来一笔开支好了。”

朴衔蝉如是说服自己。

说什么反叛世界的话。

让你有一星半点的不高兴,才是这个世界对我重的惩罚。

朴衔蝉笑了笑,拍了拍不下心落在身上的烟灰,捡起地上已经踩灭了的烟头丢尽垃圾桶,起身走了。

也是该有个新的样子了。

朴衔蝉拉着宁言一起吃过早饭,一起穿行了每一个大街小巷,以自己的新形象拉着宁言同他合影——虽然因为头秃的原因被宁言嫌弃得死死的。

“过几天稍微长一点就没这么丑了!”

“本来就不好看……”

“???你再说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

和沙雕在一起玩,就总会忍不住想去干一些沙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