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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对他不同寻常的热络,让他一开始就觉得不像是个学妹对并不熟识的学长该有的反应,但是出于自己会教她的承(敷)诺(衍),他也得挂着笑去教——虽然宁言自己一直觉得窒息,但是他还觉得宁言乐感还挺不错的。

再加上他们之间的交换是宁言用妖灵来换他的教学,宁言又迟迟没有升到集市要求的二十四级。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从下游戏到二十四级,好像也就是才两天的事儿,结果在她那里拖了那么久别不是故意吊着自己?

可是上次从体育场回来,她就坐在自己对面,怎么看都觉得这姑娘傻乎乎的,哪里像是个会玩这种心机的人。

而且不同于往常的,大概是这下子谜一样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或者是因为宁言比起之前的姑娘过于好?

朴衔蝉觉得,要不,试着和宁言发展一下也可以?

但到底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多年宅男,前一天还故作冷漠,总不能第二天就热情似火,甚至还直接上前去问人家姑娘“你能做我女朋友吗?”这样唐突的话——虽然他觉得傻姑娘可能会当场应下来?

结果一来二去相处多了,傻孩子宁言恰好身边还发生了种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无疑成了更好的一波儿助攻。

只是碍于他们二人都在艺术团的关系,恰好赶上换届,他有一半的可能是队长,宁言原本是内定的副队。好像,组织内部人员恋爱传出去对谁都不太好?

结果他残了腿,宁言根本就没有去参选的意思。

大概说宁言是“天时地利人和”简直不能再贴切了吧?

朴衔蝉舌尖顶了顶后牙槽,所以,她突然问为什么他突然对她这么好么?

啧。

第19章

“宁言?”

朴衔蝉咽了口口水,心跳在脱口叫出宁言名字的一瞬间骤然变快,砰砰砰砰一声声重如擂鼓,响得朴衔蝉觉得自己耳膜、甚至整个脑海都是自己一下重如一下的心跳声。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