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朴衔蝉没带她去其他场所深入聊别的话题。两人走到宁言的寝室楼下的时候,朴衔蝉就停了脚步。
宁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去操场走走了?不去咖啡厅喝喝茶?不去图书馆感受一下气氛了?就这么送到寝室楼下,完了?!
“那我上楼回寝室了哦,你去哪里哇?”但是明面上还要假装无所谓地笑嘻嘻,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态度上有问题、对他的做法不开心呢,嘻嘻。
“我和人约好了去北区体育场那边打球啊,哈哈。”朴衔蝉朝宁言摆了摆手,“也不怎么早啦,你早点儿回去吧。你要是以后还想来乐队玩提前和我说哈,我好准备准备。”
咱也不知道他说的“准备”是指哪方面的准备,咱也不敢问。但是前因后果都解释好了,还主动提了以后自己可以再去找他的事情,都这么面面俱到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那我上去啦,拜拜拜拜——”
“嗯。”
朴衔蝉一边说着,一边倒退着摆手走。
有什么比这样子的男孩子更可爱的呢?没有!
宁言觉得自己和朴衔蝉的关系进展地可能过□□速——
明明一周前的她还是在单相思——
期盼着哪节课在赶去教学楼的路上,会和朴衔蝉在人海中偶遇一下;无聊的时候打开k歌,听听朴衔蝉白瞎了好听的低音唱出来的难听曲子;或者深夜睡不着的时候,窥屏一下朴衔蝉的空间,知道他最近又换什么哨片了,又写什么谱子了,又去了哪个酒吧喝了哪种又苦又贵品味不来的酒……
宁言知道朴衔蝉写在社交网站里的,关于他生活的一些些片段,却在生活中从来没有去主动接触过他——即使有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只是礼仪队教师和军乐队教师之间的走廊而已。
永远缩在壳里不敢去迈出第一步的弟弟哟!
宁言心中如是唾弃自己。
挤着电梯上楼回了寝室之后,发现寝室空荡荡的。看了眼被挤到聊天界面最下的寝室的群聊,才知道那两个祖宗又双叒叕出去浪了,另一个祖宗又双叒叕去找男朋友了。
叹了口气,宁言进门的时候顺手开了灯,顺势坐到自己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