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宁言照着镜子左看看又看看,又涂了个豆沙色的口红才算是看着舒服了。
和宁言寝住一个寝室的邓雪大概也是没遇见过宁言这副用心捣鼓自己的情况,去走廊接水,路过她位置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膀,挤眉弄眼地问,
“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有情况了?”
“rue——你该干嘛干嘛去得了叭你”
宁言觉得自己还是脸皮薄?才不想和她腻歪这种玩笑。
再说这才要去正式见第二面,八字还没一谱呢八卦什么!散退散退!
待一切都打点好了,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也是中午了。
宁言想了想,最终在去吃个午饭和赶紧去会堂找朴衔蝉学(调)习(情)之间,选择了去找朴衔蝉!
少吃一顿饭就当时减肥了叭!
一路上脚下就和生了风似的,到后来几乎是“哒哒哒”小跑起来。
然而真等着到了会堂楼下,刚一站在楼梯口便听到了楼上传来的“do——”“re——”“i——”的音节。每一声都拉着老长。
宁言听出是琶音之后大概数了一下,每一个音的拍子都一样。不多不少,刚刚好好十二拍。
一个个都魔鬼吧!牛的肺哟都是呜呜呜……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就,宁言反倒迈不开腿了——
她想借着来军乐队学乐器的机会和朴衔蝉接触,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提足了一口气吹个这么长的长音。
还未转身迈开回去的腿,后肩就被人拍了一下,然后耳边传来了低沉沉的,又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