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堡也拍着胸脯,“说的是,梨丫头,你还有我,谁要是欺负了你,我保准替你揍他!”

说着,洪堡的眼神就斜向了温清黎,一副已经看穿一切的模样。

温清黎淡淡瞥了他一眼,没理会。

就洪堡这样的,还不够他一个手指头戳的。

苏娥梨给自己的杯子斟满酒,“谁也没有欺负我,我在清平镇过的也好好的,但是我要走了,去黎川。”

看出她不是开玩笑,云明月的眼圈红了,跑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衣角,“娥梨,你真要走呀?”

“我想把铺子做大,做的更红火。清平镇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想法了,我的确是要走了。”苏娥梨做了个敬酒的动作,“你们是我最舍不得的人,所以今天,我专门让你们来,做个告别。”

云明月的眼泪吧嗒就掉下来了,贺静宜拉着她的袖子,“哭什么,娥梨是要去走更好的路了,咱们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贺静宜的眼眶也红了。

洪堡心里头更加不是滋味,这些年,他虽然狐朋狗友交的不少,但真往心里去的,就只有苏娥梨一个,现在倒好,她要走了。

桑心月满脸写着不舍,“你要是走了,我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你这花花万物还要开么,要开的话,以后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尽管说一声就是。”

“有桑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苏娥梨笑了笑,仰头把杯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苏娥梨打起精神,“好了,咱们今天不说些伤感的话,就在一起好好喝一杯,喝的痛快!”

“对!”贺静宜也抹去眼角的泪,“咱们喝个痛快!”

月色浅浅洒下,映照出了一屋的笑颜。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