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就像她自己的手脚一样。

“再刷一遍。”

董齐的动作非常熟练，两人配合又说不出的默契。

镜子里，董齐低头，看着乖乖刷牙的叶云潼，厚厚的大眼镜里浮出那藏不住的笑。

满满的宠。

他这样照顾了她十七年。

从他五岁见到她起。

所有人都道叶云潼脾气差，可只有他知道，老虎打盹的时候有多可爱。

叶云潼脾气再差，他都包容。

“好了，再洗把脸。”

刷完牙，董齐微微弯腰打湿毛巾给她擦脸，他肩膀上的小脑袋跟着他的幅度就要溜走，他赶紧扶住她的脑袋放回他肩膀上。

从始至终叶云潼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她就这么的信任他。

温热的毛巾从她脸上擦过，脸洗完，叶云潼还没醒。

董齐把她扶正，晃着她的肩膀，“潼潼，起来了起来了。”

他手一松，叶云潼就往后倒。

真是没办法。

他赶紧抱住了她，把她抱到衣帽间放在沙发上躺着。

“今天要穿什么？”

“潼潼先别睡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