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躺尸的萧珩眉眼含笑,这小麻雀,怎么那么会说甜言蜜语。
禁卫军都是会功夫的,黄依依靠出其不意实现有效攻击一次,之后就差点被几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剁碎,她一边怂得啾啾叫着救命妈呀我害怕,一边头铁地往上冲。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悍不畏死的气势所慑,几人渐渐乱了阵脚。
“谁打我肩膀!”
“有人推我!”
“不会是诈尸了吧……”
“休要胡说!不过这鸟真有几分诡异,我们还是撤吧?”
“走走走,反正尸体在这也没事。”
几人迅速溜走,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被黄依依啾啾叫着一吓,火烧屁股似的窜跑了。
人一走,黄依依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屋子,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还没往下掉就被还泛着凉的大手托着举起来。
萧珩声音轻柔得很,“对不起,我本该提前跟你说免得你担心,但是你是一只鸟,也听不懂话。唉,吓到了吧,吃颗果子压压惊?”
黄依依一肚子质问被憋回去,觉得萧珩在恶人先告状,但他说的又很有道理。
但是,她是需要讲道理的鸟吗!
黄依依扭开头,不吃。
萧珩眼角耷拉,垂头丧气得好似很可怜,“黄依依,小可爱,小宝贝?吃一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