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脑中的一切,谢谣不再劝她,只打算这次回京后就安稳下来。

齐朗从扬州到金陵的马车上,一直都是醒了喝,喝完之后继续醉。

到了齐府随意将谢谣安排到宅院中,就在城中花天酒地,谁来劝都是无用,最终被下人绑了送到齐总督面前。

齐总督瞧着眼前胡茬和酒气混在一起的玩意,气色胡子都有些颤抖,拿起下人打来的水,一桶泼上去,嘴里骂骂咧咧。“狗东西!跟着去京城回来一趟怎么就成这熊样!”

猛地被冷水浇透,齐朗一激灵,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是齐总督在身前,赶忙从地上爬起,“爷爷你怎么在这?”

“瞅瞅你干的好事,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

齐朗听后,本被酒水迷蒙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回忆起这段时间的日子,眼里多出几分懊悔,幸好徐安安不知道,不然还不知如何看待自己。

“是孙儿糊涂了,今后绝对不会再如此。”低头认错。

齐总督抬手挥屏下人,轻叹口气,“说吧,怎么回事?这次拐到扬州一圈是为何?”才出现这情况的时候,他就寻来跟着下人将其问个明白,知晓是在扬州出的岔子。

满脸挣扎,齐朗蠕动嘴唇无法说出口,难道要告诉爷爷自己肖想他人妇?魔怔到如此地步?

面沉如墨,齐总督半天没听到解释,便有些猜测,无法出口自然是肮臜事,“既然都说不出口,就让他在肚子里烂掉,永远都不要到明处。”

“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