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那。”几口粥流入胃中,徐安安感觉喉间清爽不少,张嘴反驳。

虎子看着眼前原本昨日徐安安归来时,内心的忐忑全部消失,就转身到后厨继续帮忙。

徐安安见屋内没了外人,红着脸小声问道:“昨个我爹怎么说?”

“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进门了?”放下粥碗,苏玉调侃的说道。

“在这么说不理你了。”

“好好好,若不是你今日生病这会我就正在去找媒婆的路上。”

听罢,徐安安眯眼笑起来,瞬间感觉头没有那么昏沉,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你快去。”

苏玉拧了下她的鼻尖,起身叮嘱两句后带着苏武前去找扬州城最为有名的媒人,这次回到扬州就不打算再走,便按着当地的习俗上门提亲,左右两家离得近,又十分愿意,一切从简,个把月就置办下来,往京中发的信才走到一半,这厢就开始举办婚礼。

苏玉不喜交际,因而到此的都是先前在曾家药馆认识的大夫药童,徐父往日里不是爱钻营的人,便只给巷子里的邻居送了喜帖,由于上次的事彻底恼了徐老大,也就并未通知。

不过是左脚迈进右脚,苏玉在这半个月将俩家的墙壁开了个小门,离得近但礼数不能少,婚礼依旧请了轿子和迎亲的队伍,他骑着高头大马沿着城西转了圈才又回到苏宅门前。

苏玉的长辈并未在此,因而只拜别了徐父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