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父隐晦的抬起双手轻轻合在一起,又朝她看去,“就这怎么说的,你们二人身份有别,当时”

险些被口水噎到,徐安安双唇抖动几次都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双颊羞得通红,半响哼咛出声,“晚会你们自己说吧,他就在外面。”

徐父一听蹭的从石凳上坐起,“你就叫人这么在外面候着?”

“爹,你慌什么?之前不还是咱们的账房吗?”徐安安不以为人的开口,将刚刚的燥意从心底驱除。

“不懂事的丫头。”说完徐父手在腰间蹭了蹭,又拐过身子到正屋的架子上取出个瓷罐,往前面食肆走去。

徐母则是拉着她的手,仔细询问起这几个月得衣食住行,看到仍在后厨内的虎子,招手示意他过来,朝着徐安安解释,“当时掌勺走后,不是说将他接过来,是个听话孩子,现在跟着你爹学灶上功夫。”

对于半大的小子,徐安安没有打交道的经验,对他的记忆也只是那晚半夜焦灼得模样,脸上挂起友善的笑,温和的开口,“虎子,今后我就是你姐姐。”

虎子到石桌前点点头坐下,对于这个正牌的亲生女儿,心里还摸不准脾性。

前面食肆内食客已经全然走完,李婶将门板合上半扇,徐父从后面走进,挥手让她早些下工回家,深吸口气拿着茶叶罐往凳子上坐着身影而去。

苏玉见他过来,对于未来的老丈人哪敢托大,赶紧站起躬身道,“徐伯父。”

“赶紧坐那,我那算什么伯父。”徐父一想到方才听到的话,都不敢直视看过去,往茶壶里放上一簇茶叶,倒杯茶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