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兰图带着食盒到御膳房问一下,顺便打听谁最近丢了食盒,给我查清楚。”拓跋策索性不再想,直接吩咐道。
在巴兰图走后不久,贤妃从太后宫内回来,进门就看到坐在榻上的人,将御寒的斗篷交给身侧的宫女,接过汤婆子,愁眉苦脸道,“姨母让我放宽心,可我怎么能安心,这几个月我待陛下那般,若真是在寿宴上宣布拓跋烨那王八蛋可怎么办!”
“母妃,莫慌,咱们还有虎符。”
“哼,你当我不知道两个时辰前,大皇子跟苏玉两人勾肩搭背出的宫。”贤妃没好气的回道,路上听着宫人来报,对于虎符一事多出几分怀疑。
拓跋策听后心也是一沉,又将今早的一切道出。
贤妃看眼那食盒,示意将其那近些,又仔细看了圈,俯身轻嗅,一股子甜香,略肯定的开口,“应该是徐娘子的,里面还有股甜香,她做的点心糖加的很多。”
“今日脉搏当真是重病?”拓跋策再次问询。
长叹口气,“确实如此。”贤妃也有些无奈,亲眼看着太医院上上下下十几个御医诊断的接过都是一致,可心里总觉得毛毛的,说不上来那的事。
“看来是要盯紧徐娘子才是,毕竟那是苏玉的命根。”拓跋策一时想不出法子,只要再次叮嘱贤妃。
不过两三日,整个京中流言蜚语四起,街头巷尾都传出王家嫡女要嫁给五皇子,做王妃。
齐朗在宅子中听到下人来报,一掌拍在桌上,愤恨道,“本以为那日看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安安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