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言。”话断断续续传过来。
贤妃狐疑的看着两人,有些怀疑二人有所勾结,不然为何刚刚那院正行事缓慢,正听着他说,少则半个月多则二十天,上前插嘴道:“庸医,去将太医院的所有人叫过来,本宫倒要瞧瞧究竟是能不能治。”
挥袖将殿内跪着的人统统赶出去,贤妃面容冷峻的朝床榻的人,“你怎么能只剩下半个月!”说完眼眶有些发红,虽然一直强逼,但从未想过他会这么快离去。
皇帝懒得张口,身体滑进被褥里,合上双眸。
哐当一声,桌上摆放的茶壶杯子,被贤妃扫落在地上,身子趴在上面,呜咽声传出。
冷笑声在殿内响起,皇帝见她如此行径,嗤笑起来,“这不是你早就期盼的吗?”
“我”哑着喉咙,眼里多出的哀伤并未退去,其中似乎真的有着几分情谊;等院正带着御医到殿前时,贤妃收起刚刚片刻的柔弱,吩咐让人进来,一一上前把脉。
得出的结果一如开始,凤眸压过一个又一个御医,但始终没人站出来言,此病可医治。
“咳咳。”两声打破殿内的宁静,“几日后便是朕的寿辰,到时便宣布太子的人选,都下去吧。”喘着气,皇帝装作艰难的样子将话说出。
贤妃无法,今个刚听到病重的消息,脑中仍是一团浆糊,将御医留下个照看,心神不宁的乘着銮驾回了昭阳宫。
急忙将拓跋策传召过来,又觉得不够妥当,朝着太后的寝殿而去;今日这么大阵仗,前朝很快就会得知,又言要在寿宴宣布太子人选,可轮长轮嫡,策儿都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