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苏武捏着药瓶才走一半就看到贤妃的銮驾在前,只要换个方向,脚下步子更快一些,最终提前一小会赶到,才将药瓶递到皇帝手中,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仓促的解释用法后,再想离开,殿门就被推开,只好翻身上了房梁,一动不动看着下面。
贤妃今日未语脸上先多三分笑,拖着裙摆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开口,“陛下昨日的事考虑的如何?听说大皇子来看你了。”
“嗯。”掩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捏着白瓷瓶,这会嘴里全是苦涩,放入口中的药粉还未咽完,皇帝不好张嘴说话。
听他这么回应,贤妃自顾自的又开口,“你那大儿子,心肠可比臣妾歹毒的多,你瞧,今个又安排来给你把脉,前几日百年老参汤费了臣妾不少心思。”
含着唾液终于将药吞下去完,腾开嘴,皇帝有意要拖时间,“贤妃你当真不知悔改?”
“陛下说什么那,臣妾听不懂。”贤妃带着委屈嗔道。
“并没有虎符这种东西,京郊的兵营只会听令于朕,你少费心思。”
想到昨个见到的半块玉佩,贤妃凤眼微眯,收起先前的柔弱样子,眼下多出片阴影,前些时日问他都是三缄其口,今个居然主动提起,拓跋烨究竟说了些什么?
朝着站在三丈远的院正使个眼色示意他上前。
院正见此,躬身上前道,“陛下今日要请脉了。”
“左右你也是治不好,还请什么脉?”离半炷香还差些时候,皇帝怕他摸出来脉搏有问题,嘴上推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