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眼中全然都是幸灾乐祸,看你今日该若何处理?
皇后见此脸上装作恼怒的样子,朝太监总管道,“今早来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王总管怎么回事?”
早在得到消息时,苏玉就从太监口中知晓此事全貌,听到皇后的狡辩,怒火攻心,喉咙涌上股血腥味,双眼赤红;暗自发誓今日徐安安所受,将来必定千百倍还回去,脑中已明白,今日的伤是白受了,幸好安安身子骨这几个月养的好,未伤根本,不断检查起臀腿部的情况。
拓跋策自打进门后未开口,只当自个是个隐形人,看到苏玉摸脉的动作和近日宫内关于徐安安的传言,脑中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不会有人在母妃的眼皮底下
未再细想,坤宁宫的总管太监哭喊声将心神引过去。
“奴才也不知啊,姑娘来后就安排了宫人好生伺候,怎么才一上午的功夫就成这样。”匍匐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贤妃正要继续逼迫,皇后率先出口,“既如此本宫就罚你将此事调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所为,居然在坤宁宫都敢暗下黑手。”
“是该好好查清楚了,皇后。”话音才落下,门外带着苍老的妇人声音传来。
约莫花甲之年的老妇人,目光阴沉的看向皇后,身上福禄靛蓝长袄,一顶金冠束在发间,进门后在正殿椅子上坐下,手中捏着长杖,将殿内的一切收入眼中。
殿内众人跪了一地,齐声朝着行礼。
贤妃婀娜的走了过去,甜声道:“姨母您可要为贤儿做主,不过是想要个丫头,姐姐就推三阻四,还将人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