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策听到确定的话,理了理衣裳,揽住苏玉的肩头,笑道:“兄弟间那分什么你我,走,咱们这就去昭阳宫。”

苏玉是健步如飞,拓跋策则是晃晃悠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嘴里还不时说教,要沉稳,不可为这般小事失了风范。

叫你小子敷衍我,而今也让你尝尝,眼底闪过丝算计,脚下依旧不疾不徐,脸上含着笑。

半个时辰后总算是到了昭阳宫,才进门,苏玉就看到殿门外齐嫔顶着寒风跪在地上。

苏玉脸上升起愤然之色,到齐嫔身前想要将人拉起。

“玉儿你来了。”齐嫔的脸颊极为苍白,双唇早已失去颜色,身上更是被十一月的冷风吹得冰凉一片,仅靠毅力身子才未倒下。

“怎么回事。”朝着立在一旁的归兰斥问道。

“别怪她,是我自己要跪的,我对不起你,没能护住安安。”

“娘娘这哪是您的原因。”归兰听后插嘴。

三两句话,归兰将到昭阳宫内的一切道出,两人到此是连正殿的门都未进去,只有个大宫女在门口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诚意要拿出来。不过是当年贤妃去咸福宫想要游说时,被齐嫔拒绝,而今报复罢了。

“都是我的错,若羞辱我能让贤妃出手,我甘之如饴。”齐嫔咬着嘴唇,嘶哑的话从喉咙发出。

苏玉强硬的伸手将人扶起,低声说:“齐姨你先回去,这有我,今天必定会将安安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