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一杯饮下后,徐安安把罐子故意放在极为显眼的架子上,古语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

此后几日都是随手做道点心送过去,再冲上杯枇杷露,皇上配合的用下,接连的赏赐流入咸福宫;

贤妃见此也想试上一番,只是才入口就直接吐出去,诧异的看了眼皇帝,暗道:这药吃多了苦甜已经分不出?

徐安安上前解释:“天气转凉,屋内多了炭盆,若是久待容易干咳,民女便到太医院要了些川贝和润肺的药粉,添在其中所以会有些苦涩,但配上点心就好入口许多。”

“有心了。”自小娇生惯养的贤妃是吃不了这苦涩的味道,将人打发出去后,又开始对着皇帝大眼瞪小眼。

最近这段日子,软硬兼施都没起到作用,这老头嘴可真严实,儿子都拿下苏家了,唯独这没有转机,又不能下狠手;瞧了眼床上的人,素手托腮无奈的坐着。

徐安安提着食盒,脑海中的任务已经变成7/8,只差明日最后一次,毒就能全解,身上的担子便能放下,因而脚下步子多出几分轻快。

正走着,被突然伸出的手臂拦下。

抬眼一看,是身穿胡青色圆领袍,披着夹袄的苏玉,约莫有一周未见,衬着砖红色的宫墙,眼前之人越发俊逸;徐安安鼻头一酸,嗔怪起来,“你怎么不早些来看看我,那日送到齐嫔那扭脸就走。”

苏玉看到宫道上来往的行人,拉住她的手往御花园钻去,直至在一处隐秘的假山后,才停下。

开口解释道:“是我的错,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