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架子上拿出带到京中的两页宣纸,“这是当年我学画时的地方,书架上多是画册,以及技法,往后你可要多上点心哦,这我专门给你装裱起来,晚会就安排人挂起来。”

“你”看着画轴上的字和画,徐安安是不忍直视,心里佩服装裱的工匠,这般丑陋也能下的去手。

“我?”带着疑惑的眼神?当年苏玉因为字丑特意想出的法子,自从日日挂在书房内,每天下笔前看一眼,便再也不会糊弄,进步神速,所以才特将此招教给她。

徐安安表示无话可说,每看一眼对自个来说都是个酷刑,脑海中好似有个小缏子在不断抽着。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露出姣好的笑容,“咱们是不是该先回去,你也要回宫,然后许齐嫔娘娘商议。”

“也对。”说着放下手中的画轴。

两人离去,出书房前,徐安安瞪了眼卷轴,磨牙暗道:往后定不会叫你们再见天日。

苏玉照旧是将人送回去后,就往皇宫赶去,既然昨日在贤妃处留下孝心的话,必不可少的又往勤政殿走了趟,今个不巧,贤妃也在殿内,因而并未与皇帝单独说上话,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离去的背影,皇帝望了许久,又转眼看到一旁空着的参汤碗,心里苦笑,多年宠爱的人将毒药一点一点喂入口,反倒是从未上心的儿子最后花心思救自己。

这么些年对于这三皇子,倾注心血;对于皇后母家更是多有尊重,所有的委屈咽下,努力维持两方的平衡,真是的我过于心善?皇帝不禁拷问起内心!慈悲不愿流血,真就助长他人的野心?

“陛下,思虑过多对身子不好。”贤妃柔顺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带着笑,玉手纱幔放下;头也不回的离开,走时特意看了眼两侧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