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多出几分苦涩,“齐姨,我也不想,只是你看那两人的行事,若真成了,会有我们苏家的活路吗?”

美妇人也多出几分无奈,苏家一族本就是魏国的护国将,如今这几十年边关消停,这才将苏家小辈调了回来,家中的族兄仍旧守着边城,从不参与夺嫡,始终忠于皇室,但今日明面上已经摇摆,再想独善其身就是难上加难。

“贤妃与皇后两派争斗起来,便是我们的机会。”事已至此,再说其他不过是枉然,齐嫔开口道。

苏玉点头,“只是我不便插手父皇的衣食,但这解药必须入口才行。”

“唉,都怪齐姨没用。”

屋内多出几分低沉,空有解药,不能入口,这病又怎能好起来?若好不起来,依旧是任人宰割,茶水是入口一杯又一杯,两人思索许久仍未想出对策。

苏玉心里烦躁,从怀中将平安扣拿出,捏在手心不断摩挲。

对面的齐嫔见此,脑中一转,“这平安扣是我那干外甥女送的吧?说起来我这做姑姑的还未见过她那。”

头半个月金陵的来信中,齐嫔对于徐安安的来历和身份了解的一清二楚,知她先前是个食肆的商女,喜爱研究吃食,这才想要将人叫到宫中,看有没有机会趁乱

听到这话,顿时明白她所想,只是将安安拉入危险中可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这法子可行;“齐姨我不能答应你,我不愿她入宫。”

齐嫔见他优柔寡断,便强硬的开口,“我会保护好她的你放心,再说也不一定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