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没好气的回道,徐安安一屁股坐在两侧摆着椅子上,两人在船坊上探讨未来的商业宏图,早已十分熟稔,知他性子,因而相处间颇为肆意。
齐朗瞪了眼引路的小厮,嘴这么碎,改明还是赶出去到铺子上吧;“切,小爷只是知道京城后宅这群女人的心思罢了。”
谢谣跟着进来后,看着堂中玉面红杉的少年郎君,心猛地跳了几下,见两人并未注意自己,默默的到徐安安身旁坐下,静静听着,不似先前那般大大咧咧,拘谨许多,余光忍不住偷瞄。
外面天色渐暗,齐朗不便再拉住她絮叨,又问了谢谣的名字,让人带到早已准备好的屋子里去休息。
另一处,苏武揉了揉眼,走到书案前,朝着正在专心致志看卷宗的苏玉道:“主子,天色不早,咱们要回了。”
“还有这么点,看完再走吧。”头都未抬起,手中又翻起下一册。
“再等会宫门就要关了。”
“那就不回去了,今个去苏府,好久没见安安。”说完也不理会他,迅速将剩下的卷总共大致看过一遍,站起来后来回活动下手臂肩膀。
朝着陪了一下午的文书道谢后离去。
苏玉前脚刚走,后脚从暗中钻出几个黑衣人将文书直接打晕,将人放在书案前,装成看卷宗的样子,又拿起桌子点燃的油灯扔进架子上,等到火光燃起后,才抽身退出去,继续躲在暗中,直到档案室完全燃起,安排了个侍卫走出去大喊救火。
由于看了一下午的卷宗,苏玉并未乘马车,反倒是与苏武晃晃悠悠的往苏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