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莫了朝曾老爷行礼道:“此事关家有愧,改日我定让关风上门给您赔礼道歉,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能将莺儿”
“我不会嫁给这个肥猪!”一想到刚刚关风怒目的样子,曾莺不管不顾的尖声道。
“这”知府夫人无法,带着跟来的人一同离去。
乌泱的丫鬟婆子离去后,屋内显得略有些空档,苏玉细嗅空气中的媚药已经完全被女子的脂粉味遮盖,仅留的丝毫证据也已经消失。
见人都已离去,曾莺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曾父招手让碧珠到身前,作为贴身丫鬟对于此事定是最清楚的。
哽咽的女声断断续续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道出,最后拉起衣袖,手臂上露出乌青一片的痕迹;本正哭的起劲的,曾莺怯怯的看着曾父。
“毒妇啊,毒妇!”
曾父感慨两声,不知说的是曾莺还是背主的碧珠,恨铁不成钢的看眼地上趴着的人:“广安寺不远有座尼姑庵,往后你就在哪吧。”
“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慌乱的起身,不顾身上满是灰尘,扑在曾父的裤脚旁。
曾父合上眸子,不远再看她一眼。
“不如改头换面,将小姐送走如何?”苏玉善意的建议道;晦涩不明的看眼地上的人。
“是啊,爹,给我换个身份,我不在扬州城不就没事了。”眼中多出几分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