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苏玉轻拍衣衫上褶皱,收起刚才卖乖讨巧的嘴脸,一本正色,“我先回去沐浴,晚上记得来跟我学画,听到了吗?徐安安,你若是不来”

余下的话没再说,但眼中威胁感十足。

脚下步子往门口迈,踏出间碰上徐母寒暄两句,莫了又朝里面丢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就是拥有男朋友的感觉?或许是祖宗,今晚是去还是不去?心中打起个大大的问号。

把食肆门关后,与徐母两人回到后院,辣椒又成熟不少,将其摘下,昨日刚下枝头的位置,竟然又发新芽,徐安安惊的嘴都合不上,这

再看眼,摘过的辣椒上空隐约出现个9/10的数字,擦擦眼,再看更加清晰的印在空中;顿时觉得十两银子不亏,一株能摘下三斤,摘十次就是三十斤,这有十几珠,四五百斤啊,若是晒干当做种子,岂不是无穷无尽!

用过晚饭哼着小曲回到屋内,徐安安看着里面凌乱的一切,认命收拾起,也不知徐草今到底带走多少东西,这才买不过一周就被顺走,越是收拾心里越生气,直到全部理顺,外面月牙正挂空中,就将苏玉的威胁抛入脑后,钻进被窝里。

昨晚担惊受怕一夜,白天又绞尽脑汁想对策,可谓是心力憔悴,很快就传出节奏分明的呼吸声。

苏玉回屋焚香沐浴后,在衣柜前来回挑几圈,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外衫,第一次觉得袍子有些少,想要把福伯招来,再定做一批,复而看天色,想着明日再吩咐。

最终选了件天青色的宽袖袍子,又到架子前挑个同色络子挂在腰间,翩翩公子跃然铜镜上。

不知搭配的如何,苏玉故意来回的在苏武面前转悠,想让他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