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父听后,一甩袖子,嘴里直嚷嚷“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徐安安这才明白为何上一世,曾莺会在安堂做姑子,今日被这么多人看了身子;想赖上的人却并实现,那可不就只能铰了头发做姑子。

床上的男子见事情一了,昏死过去。

徐安安正打算过去看,眼一花,竟然到了苏宅;外间白雪皑皑,苏玉依旧坐在轮椅上,萧声带着凄凉。

“主子,进屋吧,外间冷,对腿疾不好。”

“呵”男人脸上带着不屑。

“京中来信了。”苏武比之前看着更加沉默寡言。

主仆两人面上皆是凝重。

苏玉接过信,打开后,一目十行,手哆嗦起来,“舅舅!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

“主子你莫激动,你这腿再有半年才好。”苏武上前强按住想要站起的人。

苏玉颓废的倒在轮椅上,嘴上喃喃:“若是一年前我就回去,是不是就不会是今日这样!”

“曾家小姐已经自食恶果。”

“你自己看吧。”

听两人的交谈,现在已经是过去一年;徐安安一心想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竟然勾起这么大的响动,探头看起来,这次依旧是无人能看得到自己。

就连苏玉好像都没丝毫的察觉;

兵部侍郎苏府全家已在上月处斩,女眷未婚者被卖入教坊司,妇人和下人流放樟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