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还在纳闷说好的最近过来商量下聘之事,后面章方就没再出现,去米面铺子拿面粉时才听说受伤;转身回食肆。

“安安,章方受伤了你去提着点点看看他。”有心想撮合,把从后厨装好的点心提着过来。

徐安安放下手头的抹布,“爹,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不同这门婚事。”

“谁准你拒绝的?”

“我不喜欢他。”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我要你必须嫁。”家中其他事都能依着她,唯独这件不可;想要拉着徐安安往章家铺子去。

用力将胳膊上的手臂拿下,“现在去也没用,前几天我就已经拒绝他了。”本以为两人颇开明,怎么到婚事上就糊涂起来,唉,徐心中忍不住叹气。

徐父脸色十分难看,又想起今天听说的事,“你怎么忍心,他还在病床上。”

吐了吐舌头,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地道,可是越拖对他伤害岂不是越大,若真是到下聘那日,恐怕就要结仇。

“不说了,爹我去忙了,你看又来三个客人。”

徐老太带着最小的孙子和懂事的孙女,乘着牛车直到晌午才到扬州城,又两条腿走路快一个时辰,这才摸到城东西三巷。

“奶我不想走了,三叔家怎么还没到。”流着鼻涕泡,浑身脏兮兮的六岁小童徐满仰脸,朝拉着自己的佝偻老太撒娇道。